他手臂热乎乎的皮肤,微烫着我的脖子,脸颊,我感觉到心在躁乱的跳,还争个屁买单。
“不讲道理。”我低声说。
他笑了,没说话。
不敢这么停留太久,我往后一靠,脱离他的掌控,淡淡地说:“那好吧,下次我来。”
他也是神态平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俩起身往外走,随着心跳恢复正常,我的脑子好像也重新在线。我突然想起件事,说:“坏了!我好朋友壮鱼和她侄子,那天也在餐厅,那也可能有危险。”
邬遇闻言看着我,问:“孩子多大?”
我答:“8岁,但是较瘦小,说6、7岁也有人信。”
邬遇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,说:“只怕不是有可能,是有极大可能,被选为目标的是他们。”
我吃了一惊:“为什么?”
邬遇说:“我之前在汽修店外看到鸟,大概有十来只。它们为什么出现在那里?如果按照我们的推论,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某处。那有一个可能——它们认出了我。而我,只在船见过它们。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,但它们……真的给我这样的感觉。”
我愣住了。邬遇的神色很认真,于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。这真的是他强烈而明确的感觉。尽管是不可思议,但是我愿意信任。
我说:“你的意思是,它们很有可能也认出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