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警是不愧是刑警,观察能力这么细致强悍。我点点头,把我们发现的鸟群出现和案件发生的联系,讲给他听。只是没提那艘船的事。至于解释其的逻辑,也很容易。
“那群鸟也攻击了邬遇,他身有伤口。”我说,“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人,训练了那群鸟?”
“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说,存在必然联系。那有这个可能。”沈时雁沉思道,“不过鸟攻击人?真的不可思议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我会再和邬遇聊聊。”
我们一起转身,望向邬遇。他头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好了。脸的血擦掉了一些,露出原本俊朗面目。我看着他这个样子,突然感觉到心口莫名有些酸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