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原本雀跃的心,渐渐变得沉静。以前我只是搜索过邬遇的信息,一无所获。
我坐到电脑前,输入一个名字:
邬妙。
——
暮色刚刚蔓延的时分,邬遇在楼下等我。一人一车,一支烟。我走近了发现,他也换了件干净T恤和牛仔裤,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。头的绷带拆了,只贴了块纱布。
看到我来,他熄了烟,把挂在摩托车旁的头盔递给我。
我说:“不想戴,好闷好热。”
他于是又把头盔挂回去,目光在我身一扫。我故作不在意,可裸在外面的腿,顿时觉得有点热。
他跨摩托,我按着裙子也坐去,熟门熟路地扶着他的腰。他竟躲了一下,我看着他T恤下隐隐露出的纱布,反应过来,改为抓住他的背。
是那天朱仲昀划的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