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我的眼睛,缓缓地说:“谁说我是故意的了?”
一句话竟噎得我说不出话来,心也猛地一跳。一个念头冲进脑海里——靠,这男的真特么会撩!
当然更可能只是我胡思乱想。我哼了一声,说:“你踢伤的,你看怎么办吧?”
他却说:“我也没说不管。在这里等着。”看他转身竟是要走,我道:“你去哪儿啊?这儿这么晒,让我等什么?我可要回去了。”
旁边台阶还扔着他们几个人的衣物,邬遇从一件深灰色T恤下,摸出顶黑色帽子。帽檐磨起了毛,但是看起来柔软干净。然后他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,心莫名的,莫名地又涌起怪的微妙的情绪。
我眼前是一暗,他把那顶帽子扣在了我头。隔着布料,甚至感觉到他手掌的力量,这个陌生男人的手,一按即走。
“晒戴着。”他说。然后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