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冷汗,一下子醒了。周围还是一片寂静,邬遇走了进来。
我缩在毛毯里,望着他。
从心理学的角度,梦到诸如人的手、水草啊、蛇群之类的纠缠,大概都代表着不安和恐惧吧。
我的心,原来我想象的更加不安。
邬遇察觉到我的脸色,伸手抱住我,问:“做噩梦了?”
我点了点头。
他低下头,脸贴着我,冰凉而熟悉的触觉。而后我被他下巴的胡渣刺到了。毕竟他也一直没休息好。
我说:“总算有点修理工的样子啦。”
他问:“你那么喜欢那样的我?”
我看着他现在的模样,干净的面目,略显清瘦的高大身材,T恤休闲裤,硬朗而不失书卷气,其实更接近男神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