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这么害怕面对受害者?”
他握着锯子,说:“什么?”
我又说:“其实不会有什么差别。”
他看着我不说话,面具后的那双眼,漆黑宁静。
我说:“不管你是否杀了我,肢解我,或者杀更多人,也不会有什么差别。你的心依然会空荡荡一片,你想要得到的,从未得到过;令你恐惧的,依然会是你的恐惧。没有用的,可这条路一旦开始,你停不下来了,再也没办法过正常生活了。最终你一定会被警察抓住,这辈子都毁了。你放下锯子,一切还都来得及挽回,我没有看到你的脸,也没人看到你,认不出你。你还可以回到现在平静安稳的生活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