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结事情,我也要告辞。班主任老师很诧异地看着我:“你没觉得不对?”我笑笑:“一句两句还真问不出来,就当是给他们提个醒好了。您关心丫丫的成绩我真感谢,但没有证据,我也不好拿她。”班主任老师点点头,然后回身躯翻自己的那叠教案。她抽出一张纸条来,递给我:“那男孩子写的。”
我接过来一看,居然是一张情意绵绵的纸条。豆芽菜的字真是字如其人、人如其字,清丽娟秀,风姿摇曳。丫丫收到这样的字条,不看内容,光看手书也要脸红了。字条上写:“中午我买了两串糖堆,一串给你吃,但你很生气我不敢开口,结果给捂化了,粘了我一书包”。唉,真是一种蚀骨的温柔。
我笑笑,对两位班主任老师再三道了谢,然后收了字条,说:“我回去问问丫丫吧。那男孩嫩得跟块水豆腐似的,让我都不敢为难。”豆芽菜的班主任立即赞同:“可不是!所以我们想着还是先让你来,否则的话,我这边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!”
我将纸条放在口袋,辞了老师们然后出门。那天正巧下着毛毛细雨,温度很低,从教学楼到停车场的短短一段路我走得很冷,手藏在口袋里,碰到那张字条,却得有些烫烫的,还有些扎手。
我给莫思薇写过的那张字条,是写在差不多大小的一方香烟纸上,但跟这张从写字本上撕下来的对比,心意不知差了几个档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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