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总之,别去会所就行。”
“为什么?我没饭吃,总得想办法。”
为什么?这里面的原因我当然说不出口。我很想告诉她我舍不得,是真的舍不得,可那样的话她一定从床上爬起来,再度爬到我的身上。
我冷静了一下,再度告诉自己是来作切割、是来分手的。
“吃饭的路子有的是,你别怪我,我开你没办法,如果你想要工作,我可以帮你找……”
她从床上起来,仰面盯着我的眼睛。从前我俩要“滚”的时候,通常都是从这个眼神开始。她坐在床沿,视线差不多就跟我的下体那里持平。她伸手一勾,勾到我的皮带。
我不得已朝她挪了两步:“别这样。”
“凭什么?”她眼里闪烁着倔强,娇嗔:“我就要!”
我被她拉到了床上,我的反抗微弱得简直可笑。从内心的某一部分,我实在惋惜于她的离去,所以对此刻的每一点温存都不胜留恋。她还是那个可人、性感、熟知床笫的女孩,她的嘴唇在我的手指、我的胸口、我新生的胡茬上游走,把我内心的火苗一点一点吹起。
我翻了下去,压着她,闭上眼睛,跟她紧紧相拥。
在大约五分钟的时间里,我感觉到无比宁静。
我亲了亲她的额头,把她推开一些,我讶异地发现她的脸上有泪在淌。
不至于吧……我惭愧地心想。
“你喜欢她,对吗?”
过了半晌,她很突然地问。
“谁?”我心中有惊悚的感觉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,或者她在梦呓。我喜欢谁?!
“呵,那个你做梦都念她名字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我不明白,你说的到底是谁?”
“小莫。”
我咬住了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