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受到什么情绪的催促,或许是羞恼或许是愤怒,也或许是种单纯的报复欲,我居然直接把她搂了过来。
我跟她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两件薄薄的衬衫,这是有史以来我与她最近的一次,就好像是接续到了十八年前的一场旧梦。我靠近她,呼吸喷到她的脸颊,她很小心地一躲,让我扑了个空。我瞪着她,想必眼神犹如瞪着猎物的猛兽。她仍旧是得体地礼貌地笑笑,问:“诶,等下!李想,李想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?”
我的兴致是彻彻底底地没有了。
我撤了撤,但依然拽着她的胳膊,反问:“全部都是为了李想,对吧?”
“你怎么这么想?”她仍是那样客气地赔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