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当时特搞笑的是,我到了产科也不分青红皂白,随便逮着一个老医生就问:“我孩子呢?男孩女孩?我孩子呢?”
虽然那个年头可以随意提前查看婴儿性别,不过我和韩晓都没提出这个要求。三个长辈大概即便心里有想法,也不好意思开口。这本来就是一场毫无准备的婚姻,再挑剔孩子的性别,难免显得有些矫情可笑。我到医院时,丫丫已经降世,整个产房都被激动和欣喜的气氛包围。中年的护士阿姨一个劲地问:孩子爸呢?孩子爸呢?等我走近,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稚气的面庞,稍稍迟疑,然后把孩子轻轻抱到我手上:“恭、恭喜,是个女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