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结婚啊,居然也不通知我。到底是我的不是,当时没能给你们随个礼。那这样吧——”黄纯纯货架似地将手中皮草摊开,“喜欢哪件?我送你。”
那是我印象中最糟糕的一次庆生。韩晓回家后,脸色没有明显不高兴,但气势上却十分肃杀。连丫丫都敏锐地感知,以至于整晚都没敢胡闹。我从好利来定的蛋糕她连蜡烛都没插没吹就给切了。蛋糕的奶油上有一颗我特意定制的夸张的红心,可没等我说几句甜言蜜语,她两三刀下去,搅和了所有。
黄纯纯的好意我们当然没收。随意编造了个理由、仓促地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后,韩晓几乎是拉着我落荒而逃。
“家里孩子怕她闹,得赶紧回去。”
“孩子多大了?没人带吗?”
“三岁了,家里姥姥正带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