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没孩子。”两人一齐回道。
“你们真不需要调解，感情真破裂了？”办事的阿姨再一次问叶理和柳叶。
“不需要了，真的破裂了，双方也达成一致了。”柳叶边说边用胳膊碰了下叶理，叶理也连忙说：“嗯，嗯！不需要，不需要，达成一致了。”
“那你们去拍照，出门左拐803房间，拍了拿过来。”办事员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本离婚证打印信息。
33
柳叶和叶理走进803房间排队拍照，轮到他们，拍照的人指着房间里摆着的一个长凳子说：“坐过去。”
柳叶坐了过去，叶理也挨着柳叶坐在了凳子上。
照像的人一边摆弄着相机一边问：“你们也是拍结婚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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