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蛋的,为了贞操,拼了!
我心一横,爬上窗台,尼玛的,太高了!我从站着,改成蹲着,又坐在了窗台上,目测丝袜小脚距离下面的水泥地7、8米,不敢跳啊!
(光头党都说的是鹤南话,自己脑补一下。) “靠恁妈!”第一个光头终于挤了进来,从老丢的床架中间钻过来,没有立即冲上来,而是挪开了床,后续的光头又拥进来四五个!
“靠恁妈?跳漏啊?”一个微胖的光头,一瘸一拐地分开众人,走到距离我两米的位置,狞笑道,“跳啊!靠恁妈!跳啊!”
我认得他脚下的大头皮鞋,妈蛋的,那么猛的一下子,居然没有砸断他的狗腿!
“有种你他妈就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!”我扶着窗框,回头冷冷地说,这货肯定是这帮光头党的首领。
“咱牢大叫邹伟!”旁边一个小光头抢嘴道,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