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欲哭无泪,爷爷还说等我做到了掰弯水果刀,就打电话给他,这还用打电话吗?半年时间,正好不就过年了?过年就得回老家了。
挂断电话的我微微失神。
这么说来,爷爷应该是一个练家子了!至少功夫不弱,以前怎么没有听爷爷说起过这个?
比起这个,我还是更关心我现在的力量,在茶几上好一阵翻箱倒柜,找出来一把水果刀,眼睛一亮,试着把食指跟大拇指分别错位按在前后两面,所有的力气集中在手指上,用力一按!
牙关咬紧,手指由红转白,然后更白,紧接着手指以下的位置像充血了一样,仿佛随时都会爆开,可水果刀是一点改变都没有,依旧的那么刚挺。
我像谢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了手,大大的呼出一口气,就我这程度,半年内想要做到掰断这水果刀,怎么感觉…;…;爷爷对我的期望是不是高了点?
算了不管了,每天练习着爷爷教的那些,总有一天我能搞定这水果刀的。
…;…;。
梦媛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回家了,不过身子还是挺虚的,后面的几天完全没出门,对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种关系,我基本就是无视她。
好在她没有再惹事了。
到了九月一,也就是我去上学的时候了,下午三点的火车,大早上的,妈就在帮我收拾行李,当我看见两个行李箱的时候,蒙了一下,“妈,我一个人,要两个箱子做什么?”
她头都没有抬一下,继续手上的动作,“谁说你是一个人了,梦媛也跟你一起。”
“什么?!”我惊了下,怀疑是自己听错了,干笑两声,“妈,梦媛怎么会跟我一起呢?”
先不说她读不读大学的问题,首先,她那分数去名牌大学也是绰绰有余啊,怎么可能会跟我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