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说,发你脾气的肯定是一漂亮的护士小姐,要不然以你的生意头脑,哪会依着他们的道走呢,对吧?季得生会心一笑说,就你小子聪明。跟着季得生的一小男生忍不住也乐了。
季得生问我出院后住哪里,他送我去,我说我还得等两个朋友后才能决定,他于是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我听他言语间对药品市场有些无奈和苍桑感,自己心里也堆积起许多凄凉和无助。
钉子和肖萍是一前一后到的,我和他们商量了一下,决定还是回张琴住的那地方,但是得请个人去照顾我。季得生先给我我两万块钱说,这些钱你先拿着用,请个保姆还是够的。我笑了笑说,可请个特级保姆了。几个人都笑了,就肖萍没笑,一脸的事情。
季得生递一张纸片过来,让我在上面签字,我看了看,是一张协议,大致内容是说,我收到两万无补偿金,以后医疗费用由季得生公司负责,其他费用他们不再承担等等,我右手不能写字,只能用左手签了。季得生又变魔术似地拿出一盒印泥递到我跟前,我知道他的意思,把印泥凑到右手食指上按了一下,又把协议拿过来按了个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