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们就走上了大桥,后来我就在桥上吐了,再后来丁琳就不见了。当警察到桥上的时候,我还在找丁琳,报警的的哥说,你还找个屁,跳下去了。我酒醒了一半,冷汗沁湿了衣衫。我对着黑暗的江面大喊丁琳的名字,远处有声音回答,丁琳。。。。。。
因为天黑,打捞工作无法进行。到第三天下午的时候,在下游十一公里的地方才有人发现了丁琳的尸体,除了身上的衣服饰物可辨认外,其它地方都已经肿胀变形。时至今日,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丁琳死后的样子,那张变形的脸一直在刺痛我的某根神经。
油闷大虾上来的时候,我似乎又看到了丁琳的脸,那张本来可爱调皮却最终被扭曲的脸。我不知道这种扭曲是不是对命的一种抗争,但我可肯定,这是丁琳对爱的一种绝望。我想起了丁琳的男友,随口问灰狼,她男朋友叫什么名字?灰狼吐出一根虾钳说,谁的?我说丁琳的,灰狼喝了一杯啤酒,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啤酒味说,龙世杰。我不假思索地问,你怎么知道?灰狼一愣,想了想说,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我惊讶了,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怎么会是我告诉他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