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路我都懂，舍不得对你用(3640)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唐如画点头，难得的一本正经，“所以，从你嘴里得到的信息，也许会对我有帮助！”

宋瓷皱着眉想了想，“说起来，我母亲年轻时应该有三个女人是恨她的，一个是丽娜夫人，一个是路芷珊，一个是傅晴晴，至于现在恨不恨她，我不知道。”

说完这句话，宋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
就算过去这么久，母亲和唐心的死也一直压在心头，沉甸甸的。

她刻意不去想，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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