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州的一场春梦(169)

飞机遇上了气流，不断颠簸。

我从钱夹的里层翻出一张有点发黄的照片，上面我和老九、李响勾肩搭背，傻乎乎地灿烂着。毛毛站在我身后微笑着。我禁不住眼睛湿润起来。

然而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照片上的毛毛逐渐模糊，让我几乎看不清她的面目。

[第二章 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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