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哈哈笑道:“这酒72度,过瘾吧!”我骂了他一句,又跟他碰了一杯。菜居然是潮州菜,而且做得很地道。我夹了一块卤水鹅掌,慢慢嚼着,等老九跟我说话。老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拍拍我的肩,继续跟我喝酒。
看他不提正事,我也就沉住气不作声。反正来都来了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我就放下心来跟老九喝着,聊些同学的旧事。老九很快眼睛红了起来,这是他一贯的毛病,喝酒不红脸却红眼睛。
菜没怎么动,酒已经喝完了一瓶。老九征求我意见要不要再来一瓶,我摇摇头说算了,这酒太烈,直上头。老九哈哈大笑,问我接下来是去唱歌还是桑拿。我说桑拿吧,唱歌太吵。老九叫经理进来签单,我要跟他争,他拉住我:“奶奶的,到我的地头你就听我的,将来到了广州,我才不会跟你客气!”我笑着摇摇头,让他买单。
出了包房,老九打电话给一个相熟的人,让她给安排两个贵宾房和两个“盘靓条顺”的妹妹。他看了我一眼,接着对电话里说:“要一个模样清纯、身材劲爆的,我兄弟喜欢这样的!”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力揉着太阳穴,这酒真的很上头。
桑拿的地方就在山庄里面,进门的大堂豪华得耀眼,比那些五星级酒店装修还要奢华。老九跟我说这地方是上面有人罩着的,绝对安全,你随时可能在这里碰到一些有头有脸的人。看我一脸狐疑,老九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白金质地的会员卡:“这里可是会员制,不是谁都能进来的。”我问他会员卡一年多少钱,他笑了笑:“不知道,肯定不会少,而且钱还在其次,有钱都不一定能进来。”接着补充了一句:“倪曼给的。”说完嘿嘿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