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送我回去的路上,谭剑铭给我大致讲了几个行长的能耐。让我不要急,先慢慢跟他们处着。说到那个卢大哥,谭剑铭神秘地笑了笑:“他的身份我真的不好说,反正他是从北京下来的,神通广大就是,将来会有机会用得着的。”
车快到天河的时候,谭剑铭问我晚上要不要弄辆好车去接人。我说可以啊,把你公司配给你的奔驰借来开开。谭剑铭爽快答应:“那有什么问题!明天我让司机去接你就是了。”
车在我住的小区停下了,谭剑铭目送我下车,就在我快要在转角处拐弯的时候,他突然喊了一声:“记得还我钱啊!”我回过头笑:“好啊,你就等着吧!”他也哈哈大笑,发动车子,一溜烟消失在刚刚泛白的黎明中。
我一路走回住处,见到了几个满脸困意,妆还很残的女人,衣着暴露打着哈欠从小区里三三两两出来。我在天河所住的这个小区住着许多港商台商,所以高级应召时常出没也见怪不怪。可是今天我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反胃,接着酒劲儿不停上涌。
我在一个花坛旁停下,开始呕吐,吐得十分汹涌。
许多起来晨运的老人都看到了这一幕。我想,也许,在他们眼里,我像刚才鱼贯而出的那些小姐一样招人厌恶。
我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