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以前见到我时大老远就会弯腰打招呼。我也经常会扔盒烟给他,有时候搞活动送纪念品如果他在场也一定有份,逢年过节为了我兜里厚厚的开门利是,他都会像只哈巴狗一样摇头晃脑。可是现在,他龇着牙冲过来,凶狠地吠着,甚至于还想在我身上咬上两口。
拉扯之下,玉佛跌落在地上,虽然地上铺着地毯,但还是碎裂成了几块。
这是谭剑铭生前留给我的惟一一样东西,我的心也跟着碎了开来。
那个家伙还在用脚踢着那几片碎佛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哝着什么。
我的血哗地涌上头来,回身操起一把电脑椅,冲过去朝着他的脸上就砸了下去。
最后的场面险些演化成群殴,当110接到通知过来的时候,双方群情汹涌。那个保安队长满脸是血,在那里用其家乡话边哭边骂,而我的手则因为去捡那些碎片时被割得鲜血淋漓,石方在用纸巾给我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