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伯父,您和伯母早点休息吧,我们先走了。”郝萌见台阶屁滚尿流地下着。
“怎么没人邀请我啊?”我站楼道里一脸失宠若惊,“话说这还是不是亲生的啊?”
“你还用邀请啊,赶都赶不走。”我妈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在一片听似和谐的笑声中,世界大战圆满结束。
到楼下我指着王桐和郝萌的车说,“你俩知道喝酒怎么还开车?不行先把车放这吧,明早上再过来开。”
“没事,刚才问了下朋友,今晚没查酒的。”王桐说道。
“那也危险啊。”
“不危险,只要你别开就行。”郝萌拉起我的手,“走,咱回家。”
王桐冷笑了一声,没说话。
“你笑什么?有这么好笑吗?”郝萌显然不友好。
“嘴是我的,我想笑就笑,难道还要跟你请示?”王桐面无表情。
“你要是乐意请示,那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你俩有完没完,有什么事出去再说,别在家门口丢人现眼。”我有些不耐烦,“既然你们都开车,那我也开,谁车也不坐。”
王桐和郝萌没阻拦,纷纷跟在车后面,三辆车先后出了小区。我故意将车开得很慢,对于男人来讲,尤其像他俩这种平日里车速不下八十的,简直就是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