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萌愣在原地面露为难,王桐拿起酒瓶猛灌一大口,屋里瞬间死一般的沉静。
过很久,我将烟掐灭在烟缸里,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这就对了,冲动是魔鬼,又不是野人,最好都给我安分点儿,就咱这暴脾气你们也了解,惹急了可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其实吧,今天我是有私心,你说你们总这么不共戴天的,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,觉都睡不踏实,之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吧,要怪那也只能怪命运的安排,咱仨立个君子协议,从今往后,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其中任何一方受到另一方的恶意伤害,不管动手动脚还是动家伙,就算掉根汗毛,那也就意味着肇事方自动与我肖静解除合约,不仅这辈子断道儿,下辈子也是老死不相往来,要是不同意跟我签这协议,那咱从今儿个起,就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OK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