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晚的深思熟虑使我绞尽脑汁,但终还是未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时间不知不觉指向十二点,一向严于律己遵纪守法言听计从的郝萌,竟然没有任何电话短信请示以及汇报,擅自晚归目无尊长。虽然近很长一段时间来,郝萌貌似一心扑在工作上,日理万机鞠躬尽瘁,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岂能如此无法无天。我斩钉截铁将电话拨过去,很快接通,要说我家郝萌还是很乖的说。
“怎么着,这是要夜不归宿啊?”
“没,马上回。”
奇怪的是电话里出奇的安静。
“你哪呢?这么安静?靠,该不会外面风流呢吧?”我逗郝萌。
“外面没意思,你洗干净等我,一会回家风流。”
“行啊,那你可得抓紧,我这都困了,保不齐一会儿就睡了。”
“没事,睡吧,回去我喊你。”
“靠。”
“嘿嘿。”
放下电话,沐浴更衣,然后乖乖地躺在床上,等郝萌。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夜,凌晨四点,郝萌醉醺醺地回家,被两个壮汉架着勉强抬到床上,别说是什么风流,就连大小便估计都不能自理。不过好在丫神志似乎还清醒,只是身体貌似已经不受支配了。
“我说你还能行吗?喝这么多有心事啊?”
郝萌躺床上像个植物人,两只眼直勾勾地看着我,目光呆滞。
“你要是不行,咱就上医院,别装梁山好汉,逞能的都是脑残。”我拍了拍郝萌的脸。
“你会离开我吗?”虽然眼前是个醉汉,可出来的话却是清醒的。
“你喝多了啊,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