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搭理她,径自向门外走去。天晓得她会不会在我背后做下流动作或者冲我翻白眼吐唾沫。她就是这么个主儿。
离开学院,找了一家手机店,买了一款很女性的手机,并直接用我的身份证办了一张包年卡,一并放进了包里。
回到宾馆,我打电话约来李丝。他是个出版商,帮我出过诗集。小伙子很勤快,人长得也帅,长得穿得都干干净净的,是那种谁见了都不会讨厌的男孩。我把方怡的一些诗稿拿给他看,他看得很仔细,边看边赞叹着:“好诗,好诗!宫老师这不是你的风格啊!很婉约,看了就让人心疼,让人怜爱,这该是女人的手笔吧!”
我笑笑,说:“你小子还真有眼力,不错,这不是我写的,但也不是女人写的。”我故意把“人”字说得很重,接着又说:“是个女孩子的作品,叫方怡!是我们学院的学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