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子跟了进来,显然她是发现了室内的异样,皱着眉头问我:“你招鸡了?怎么有股刺鼻的香水味儿?”
说完用眼睛在室内巡视起来,看到地下到处都是乱扔着的卫生纸,走过来掐着我的脸很严肃地说:“老实交代,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?你这家伙,怎么可以肮脏到招鸡的地步啊?”接着在我身上捶打起来,很气愤的样子。
“招鸡?没有,我用得着花那冤枉钱吗?”我心虚地说。
“还说没有?我揪掉你的耳朵,看你招还是不招。”说着真的揪起我耳朵。我疼得嗷嗷直喊:
“我招,我招还不成吗?比小日本还狠毒啊你。”
“你真招了?你这家伙,真肮脏,简直不是人。卑鄙。无耻。下流。混蛋。”说完她竟然大哭起来。
“我招什么了我招了?我说的‘招’不是招鸡的‘招’,是招供的‘招’。你想得是不是太复杂了啊,那两个“招”能是一回事吗?”我靠,我怎么说不明白了啊?
“那不都是一个字吗?有什么区别啊?你就肮脏,就不是人。”她又哭又闹的,蛮不讲理起来。
“那能是一回事儿吗?我说我招供没说我招鸡啊!坦白告诉你好了,昨晚我这儿是住了女人,但她不是鸡,是我,是我初恋情人。”这时候我才意识到,我和秦沛的关系还真不好确定呢,我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我的初恋。
“你骗人,你骗人,你说过你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师母,难道你昨晚和她在这儿……?”她疑惑起来。
“是丫丫,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丫丫,小时候的丫丫。她来了,来工作,要在这住几天。”我还是说出了丫丫,一是藤子知道我和丫丫小时候的事情,二是我不交代出个人名出来她肯定没完没了。
没想到一说出丫丫,藤子哭得更厉害了,一边哭还一边说:“说你不是人,你还真不是人,那她也不是你老婆,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做啊!”我有点整不明白这孩子了,这她要管吗?这和她有关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