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,什么乱七八糟的啊!我怎么成了孩子的爸爸了啊,开玩笑,神经病。哦,对,她不就是神经病吗?看来,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。没办法,我站起身来,向大家摇头示意失败。
原野这个妖精真不是人,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,她说:“我们要的结果这不出来了吗?人家方怡不是说宝宝爸爸是宫老师,宫常了吗?”说完她自己哈哈笑了起来。
我正色道:“原野,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情开玩笑。什么人啊你。”
原野伸伸舌头,转身扭着屁股向病房外面走去。我扶着方怡妈妈,边往外走边说“看来,这个事情还真不好办。要想知道孩子爸爸是谁就得等她神志清醒的时候再问了。依我看,还是做了引流吧,救大人要紧。这可关系到方怡的生命问题啊,人家大夫有顾虑,不敢用药,那不耽误了方怡治病吗?方怡可是你亲闺女啊,你老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方太太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,泪水落在了我胳膊上,我拿出纸巾递给她。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李丝找来妇科医生,让方怡父母签了同意书。原野说“那咱们先走吧,咱们在这儿也起不了什么作用。回头再来看方怡吧!”
老方也说:“是啊,那你们就先回去吧。都跟着忙活那么久了,也都累了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在医院门口,原野说:“其实,查出谁是孩子父亲很简单,现在医学那么发达,直接给引下来的胎儿做个DNA不就结了吗?
”
“胡说,那胎儿成没成胎状呢咱先不说,光是做DNA的那笔费用就够可观的了,你看方家能拿得出来吗?再说了,有什么必要啊?找到了那孩子爸爸是谁又能怎么样啊?让他认领方怡?还是认领那滩胎血啊?”李丝看不惯原野,有些生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