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丫这下好像听出来什么了,脸“唰”地红了,嚷着:“不和你玩了,不和你玩了,你坏,你坏。我再也不叫秦沛了,不叫了,我就叫丫丫,就叫丫丫。”
现在想想,我真是有点性爱天赋,那么小就懂得了那么多。真有才啊,可惜这才华似乎用得不是地方。不过这种“天赋”可能和诗歌有点血缘关系,否则,估计我也成不了诗人。
正偷偷地笑着小时候做的那些坏事儿的时候,虚弱的伯母妈妈从楼上蹒跚着下来了。40多岁的她,怎么苍老成这个样子?我呆愣着,看她慢慢地向我靠近。
有些时候,人性是最脆弱的,尤其是在女人的泪水面前。当伯母妈妈痛哭着一把搂住我的时候,所有的怨恨似乎都化为乌有了,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。这几乎是我十五岁以后唯一一次在女人面前落泪。这些泪水流得有些复杂,流得毫无准备,流得自己都有些惊讶。为什么流泪呢?为了死去的伯父爸爸?还是为了这个活着的伯母妈妈?或者是为了别的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