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不再折腾,我一个翻身把她牙在身下,发起了潮水般的冲锋。一边冲锋一边喊着号子。
“好莉莉,好妹妹,叫哥哥,叫哥哥我饶你小命,快叫啊,不叫我非整死你!”我望着静竹紧闭的双眼,微张的樱唇。我目光有些模糊,仿佛看到了十六七岁的静竹。仿佛看见她穿着格子的连衣裙,白色的塑料凉鞋,头上扎着雪白或紫色的蝴蝶结,在夏日的微风中飘扬,这种形象真实又模糊,好象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。
在我和她结婚前无数次的想象中,静竹都是这个形象。那时她一定是个那样的学生:听话懂事,有礼貌,是街坊邻居,老师家长都喜欢的好孩子,皮肤白晰,不爱说话。成绩不算太好(那时侯演员根本没现在的名利双收,成绩好的那时候谁考表演系),但比较努力。肯定也有男生传纸条什么的。后来我看了她的学生时代的照片,听静兰和她妈妈讲静竹过去的故事,发现和我的想象大致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