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,这对静竹来讲太正确了。她好象脱胎换骨,蝶化成女娲娘娘,九天玄女什么的。
好容易等到晚上,奇怪的是我那种对她身体强烈的渴望没有了,就想静静地看着她,没有任何淫邪的意念。静竹变的越来越珠圆玉润,是那种好看的婴儿肥,浑身上下浑圆粉嫩,白腻爽滑。真是的腴的风情万种,宠辱不惊,熟的万紫千红,晶莹剔透,酥的入口即化,坠地立粉。一对符合国家馒头标准的玉乳,上面好似人工点上去两点淡紫色的玛瑙。再加上那张极好看,极耐看的老婆脸,活脱脱一四肢健全的东方维纳斯,神圣的不可方物。李延年的《佳人歌》就是为静竹写的吧。想到这儿我竟有些自惭行愧,也许世间无男人能配的上静竹,更甭提我这一凡夫俗子。我竟不敢动惮,哆嗦着摸着静竹的酥胸,就如同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宋代钧窑瓷器,小心翼翼,颤颤巍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