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酒兴发作,拿起一酒瓶,要抡我。优子一贯好做老好人,站起来说:“国立,国立坐下,甭装黑社会,咱大陆没黑社会。你不知道,静竹就杨处的心头肉。握个手,和啦,和啦。”
“都是腕,伤谁都不好,传出去让人笑话,要有个好歹,谁给咱全国人民拍电视剧。”龅牙刚一贯做老好人。
不知不觉静竹已结婚两个月了,我感觉比两年还长。整日里迷迷糊糊,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。难道我要在这种漫无目的的相思中郁郁而终,我才三十岁,有着如花似锦的前程,既然这辈子做不成圣人,就彻底做一回恶魔吧。我在与人斗的岁月中总结出一条经验:最复杂的事情往往容易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。
想到这儿,我决定去找静竹的丈夫。到了国防科工委,我直接找到他,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,然后和他到了一个咖啡厅详谈,把我找他的原因以及我和静竹的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下。到底是将门之后,沉着大方,没有想像中的暴怒。一个星期后消息传来:他们离婚了。天终于亮了,难怪北岛说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。
他们离婚后的第三天下午,静兰传来消息:她姐今天在她父母家。静兰自静竹结婚后见面后就一直充当我的“线人”,她一直对她父母不同意我和她姐结婚耿耿于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