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瞧我这记性,你还没去医院,现在就去。”那种不祥的预感重的压的我喘不过气来,我想起我们关于乳腺癌的对话,仿佛这预言着什么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我眼前一阵阵发黑,手抖的连方向盘也握不住。我愈是想压抑自己内心的不安,却愈是紧张,静竹怕我出什么事就和我换了位置。
到协和医院后急忙找熟人,托关系把能做的检查全做了。
我们焦急不安地等着结果,我拼命安慰自己:不会有什么事,不会有什么事,哪能这么巧,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乳腺增生。我坐卧不安,来回不停地走着,脑子里乱成一团糟。
“杨局,结果出来了,你来一下。”不知为什么我把静竹也叫上了,好象自信没什么大问题。
“让嫂夫人回避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