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???”主任惊讶地看着我,他走了过来,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,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无比纳门自言自语地说:“没发烧啊?”
“反正我不相当,我,我能力有限,我还是回部室干活更适合我,我天生不是当官的料”我道。主任仔细地看了我一眼,平静地说:
“我可跟你说,这张委任状就是董事长的脸,你要是不答就是不给面子,你可想好了。”
听到主任这么说,我明白了,这是怎么着都是死啊,算了,不如快活些日子再说,“唉...”我叹了口气说:“也只好这般行事了”
主任听完这叫一个来气,“嘿,你小子还给老子来个‘只好’?”
于是,我下午就搬了主任的办公室,在主任办公桌前办公,接下的几天里到是很是逍遥,每天早晨上班时迎来的都是同事们各种各样的目光——羡慕的、嫉妒的、鄙视的。对了,这些日子还有个事,就是杨愁儿小妹子,怪我那晚没理她,竟跟我吵吵地说:我不喜欢她了,她难过死了。还威胁我说,要跟了那个她爸给她介绍的姓张的算了(偶那里是不理她呢,偶被迷倒了,被虎牙折腾了个半死呢)。当然,我知道杨愁儿这么说是在跟我撒娇呢,我并没有当真...而且自从那温情一夜以后,我一点心情也没有了,至于我和杨愁儿的“约法三章”我实在是没心情去履行了,因为我害怕想起“曼陀罗山庄”,去大兴只好让我联想起数十公里以南的那个鬼地方,所以只是没事发个信息问候一下,为了防止杨愁儿向我发镖,我也学会着向她撒撒娇,(我发现,有时候一个大男人对喜欢自己的女人撒一下娇,不光不损大男子汉形象,相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)。真到有一天早上....我正在办公桌前喝着香茶悠闲地看着副刊杂志,突然接到了杨愁儿一个电话,电话那头杨愁儿的语气显得很兴奋,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