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和日本艺妓有什么区别?我看《艺妓回忆录》不就是这样拍卖艺妓初夜的?不过艺妓应该有职业道德吧?”
“职业道德?哼,妓就是妓,有什么道德可言。”他轻蔑的口气让我觉得有点陌生,后来一想这也是那晚他气急败坏的原因吧。
肖子明从不带我去会所或是参加宴席,肖立就说过他并不怎么出席这种场合,但不意味着没有,因为我时常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,而我是不喷香水的。
肖子明是一个非常难伺候的主儿,他有时脾气很怪异,尤其是醉酒后冲进卧室不顾我感受地不停要,事后还要我给他泡茶煮夜宵,而有时他又异常体贴,甚至关心我今晚吃了什么,有时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他养的一条宠物,每天回家得冲他摇摇尾巴,他开心了就摸我两下喂点食,不高兴一脚就能揣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