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处忽然停顿了一下，凌非小小的身体驻足在原地，眨着眼睛做出思考的样子，末了，抬起头，认真地说出一个字：“好。”
原本有些担忧的陆挽清，算是松了一口气，接着又问：“那有没有小朋友欺负你呢？”
这一次，凌非迅速地摇摇头，摇头的幅度极大，仿佛是对母亲问出这句话表示不满。
“真的没有？”
凌非先是摇摇头，后来又点点头，觉得都不对，马上坚定地说：“真的！”
陆挽清被凌非这副可爱的样子逗笑了，接连好几天，她都会问凌非，在幼儿园有没有被欺负这样的问题，凌非的表现不像是被人胁迫，反倒是透露出一种对这个问题的不耐烦，对于凌非去幼儿园的这件事情，陆挽清总算是放了心。
医院里，仪器发出冰冷而单调的声音，凌老爷子的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精尖设备，敬业严谨的护士二十四小时职守在床边，对于一起屏幕上的每一个数据都不放过。
在凌非去幼儿园的时间里，陆挽清和凌尉十分孝顺地守在病床前，凌老爷子虽然病重，但是看得出，眼前人的付出，在很多没人的夜晚，自己的眼角也忍不住落下些悔恨的泪水。
凌尉穿过医院寂静狭长的走廊，刚要去找主治医生问一下，却在医院门口撞见了凌老爷子的主治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