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的余光里看见男人背影挺拔,站在那里,右手搭着额头,或者是眼睛,又或者是鼻梁,她看不清楚,但是他说得每句话每个字都特别清晰。
“到今天,你还是要拒绝我是吗。”
“米灼年用了八年放下心病接受了乔承铭,你要多久,嗯?十八年已经不止了,二十八年,还是要我一辈子都死在你手里。”
男人说完就走了,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。
她也不知道白峻宁最后有没有流眼泪。只觉得自己心里钝钝的疼。
米灼年到的时候就看到了遍地狼藉。惨烈程度,如果不是知道白峻宁不可能打女人而苏暖玉现在也一动不能动,她都要怀疑他们刚才是不是打过一架。
“天。”短靴踢开一块碎了的陶瓷碎片,“你们怎么回事,闹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