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书淮愣愣的看着他们。
只见乔承铭不怒反笑,倒是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,眼睛里甚至带着宠,“不错,已经会生气了,”
“再多来点情绪,比如感动,爱慕什么的,嗯?”
“这饭你们慢慢吃。”米灼年扔下一句没有温度的话,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。
“酒店不想要了?”
好,很好。
她果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这是威胁?”
“嗯,”乔承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背影,声音压得很低,“或者,你可以另请高明。”
另请高明?
哪里有这样一位高明可以请!在这座城市,有谁敢跟乔承铭作对?
米灼年觉得很可笑,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,“琴我给你弹了,饭我也陪你吃了,你还想让我做什么?”
男人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俯视她背影,“我以为,我帮了你,就是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,很慢,就像那天在流潋酒廊里逼她喝酒时一样轻傲,让她屈辱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。
“乔承铭,我到底欠你什么,你要这么羞辱我?”
她没有留下,踩着高跟鞋就大步朝门口走去。
乔承铭也没有追,俊脸上的阴郁让整个周围温度骤降。
羞辱?
想宠她,捧她,想让她告别过去找回自信,在她眼里就只是羞辱?
米灼年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,只是不出几步,她就看到了门口那嚣张五个三的红色法拉利。
“暖玉?”她眼尾拉长。
苏暖玉今天穿着白色的超短裤,外披了一件红色的薄风衣,茶色波浪卷长发披散在腰间,在枫树叶下显得格外火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