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灼年含着笑,声音凉凉的,带着冷蔑的味道,“这位先生,你弟弟淘气事小,但安全事大。今天他没出什么事,谁能保证以后也毫发无伤呢?”
眼前的这个男人,冷傲至极。职业敏感让她感觉得到他也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。可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,却让她十分的不愉。
一番冷语下来,男人的脸依然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冷静疏离地道,“谢谢你关心,只是我们家境特殊,不便在此多做停留。”
语毕,他便不轻不重地抽开她的手,一袭黑长风衣大步离开。
“妈的。”
苏暖玉没忍住骂了出来,“哪来的外地人这么傲??”
城郊高尔夫球场。
白峻宁穿着一身纯白的运动装,他的五官本就稍偏阴柔,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如琢如磨的玉公子。
“你心情不好?”他走过来,看着椅座上双腿交叠的男人。
乔承铭面无表情,看不出来想什么。
“又是因为米灼年?”白峻宁冷嗤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。
一个标志高挑的美女把水从他手里接过,眼睛盛满了对这两个英俊男人的爱慕,想示好的意图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