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脸很清丽,虽不像自己那样极尽精致,却透出一股寻常人家没有的书卷清气,很耐看。
米灼年冲她温软的笑,就好像没有听见乔承铭的那句话似的,“朱小姐,您方不方便把鞋给我?我帮您带出去清理。”
朱鹭溪还没见过这么不知进退的服务生,凭乔承铭现在的反应,她不应该是先向他道歉然后再乖乖出去吗?
许是自己想多了,回过神来,她淡薄地笑了一下,“好呀。”
可是谁也没有想到,乔承铭下一秒就踢翻了整箱清洁工具,哐啷一声巨响。
仿佛是再也忍不住,他的声线冷得能让人血液冻结。
“朱鹭溪,你哪来的胆子叫她擦鞋?!”
朱鹭溪一下被他这无端的怒意震住了,她就这么看着地上被踢翻的工具,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所以,乔承铭现在是在为一个服务生骂她?
“乔承铭,你现在是在为一个waite骂我?”朱鹭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“就算你觉得我再讨厌,也要用这种方式吗?!”
乔承铭双手插着兜,薄唇才刚开始翕动张合,米灼年已经收拾好被踢翻的工具箱站起来了。
“朱小姐,乔先生好像不想让您擦鞋,要不要我再多请几个人来?”
米灼年也是跟他犟上了,朱鹭溪看在眼里一愣一愣的,没过多久,她回过神来——
关于乔公子,上流社会一直都存在着一个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