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峻宁哦了一声,又问,“在中国?”
“嗯,”乔承铭放下手中的酒杯,“在这家酒店。”
白峻宁闻言怔了怔,“你是…故意给她看?”
这里是米灼年的酒店,就算乔承铭现在真的已经放手了,也没必要这么对她吧?
可是,如果他还是有意识的要这么对她,那么……他真的已经放手了吗?
白峻宁开始变得迷茫,清俊的眉眼眺望远方,“你要是真的有这么喜欢她,又何必伤人伤己呢。”
低醇的尾音将将落下,远处客厅的房门就哔的响了,叮叮当当一阵动荡,听起来像是来了二三十号人。
乔承铭不满的皱眉,低沉开口,“谁?”
一阵清脆的笑声,进来的女人身高一米七以上,脚下又踩了七公分的高跟鞋,一身大红色纱质长裙外披了鲜黄呢子长大衣,两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颜色,灿烂得就像梵高笔下的向日葵。
可能是今天阳光过于刺眼,苏暖玉甚至还带了一副大框的墨镜,整个人都蓄满了张扬的挑衅。
“听说乔公子要结婚,好歹十三年的旧相识了,我来请你吃顿饭。”苏暖玉说着,把墨镜摘下来,红色的水晶指甲在阳光下跳跃着鲜艳的光泽。
她招招手,十个端着银色圆顶餐盘的侍者从门外鱼贯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