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承铭,听到这三个字,想起白日里那个把自己羞辱得一无是处的男人,容书淮的笑变得更加冰冷阴邪了,“米灼年,你到底是有多骚,随随便便的一个男人就是你的旧相好?”
“全世界就你最没资格指责我!”米灼年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,刚才的优雅华美现在只剩下了了凌乱和狼狈,她拿着宝石,捂着脸就光脚朝停车场外跑去。
地下室外,容书淮没有追上来,可那如末日般的暴雨,却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。
就像命运在身后张开了血盆大口,米灼年无助且凌乱地向前跑着。
雨没停,积水也没退,她只能拖着长裙光脚踩在满是积水看不清深浅的大马路上。
这条城市中心的东西轴线上向来很难打车,眼下失魂落魄的模样显然也不适合去坐地铁。米灼年很快就被淋个透湿,北方的夏夜温度急骤下降,她开始冻得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