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她睡着了。纤瘦的身体缩在病床上,黑色长发像水墨一样散开,脸色苍白和床单枕头几乎是一个色度。看上去很孱弱。让人本能的想拥她入怀。
不多久,乔承铭在她床边坐下来,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,漂亮的手开始轻轻抚摩着她的发丝。
很久都没有见过她对自己温顺的模样了。
他看着她,神情又是那种有些浓稠的深沉。
当年年少,他不知道米灼年体质特殊,会对花粉过敏,直接让白峻宁偷偷在她睡觉的卧室里摆满了最名贵的淡烟色郁金香。
数不清有多少朵,铺满了她接近六十平米的卧室,不仅是花了一些价钱,更是承载了他一些奇妙的情感。是一场很用心的蓄谋。
而米灼年却连看都不看一眼,瞪着他就把那些花全部扔了出来,还扔在他的脸上。
乔承铭那时很生气,头也没回的就离开。
还是第二天白峻宁打电话给他,说米灼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终于遭报应了,现在正在医院昏迷不醒呢。
那会乔承铭心里虽然有怒,却还是忍不住关心。
“她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