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楠回忆着道:“没有吧,不过她心情不太好的样子,黑着脸,从上班开始到开会的时候都是一样。”
“她中午和谁吃的饭你真不知道?”
“废话,我当然不知道,我是秘书,不是保姆。”
“你别那么大声,我们出去说。”
“没话说了,你自己出去,我留在这,我要值班,我如果走,就叫另外的人过来,二十四小时看着,直到林总醒。”
我觉得这个安排不错,我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医院,上了车立刻给赢一打电话,问赢一有没有办法查到那辆商务车的资料?赢一道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不过需要你去吧!”
我道:“你说。”
赢一道:“沿途,不是许多路面监控的吗?用警察的方式应该能查到。”
就是说找马玉琼?我思考着道:“你现在在哪儿?你出来,我在城市广场的喷水池边等你。”
赢一说好,连忙挂断电话,我则开车走人,直接去城市广场。
半个多小时以后,我见到了赢一,两个人商量了一会,我给马玉琼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,为了不显得那么有目的性,我叫上了明采臣和明月。
吃饭的地点是我和明采臣的老地方,江边的大排档,我和赢一先到,等了半个多小时马玉琼才到,然后是直接从郊区开车过来的明采臣,明月则从家里来,她来最后,不是自己开车,而是坐顺风车,那会赢一拉了我一下凑在我的耳朵道:“就是那辆车,颜色,各种特征都一样。”
我吓了一跳道:“你有病吧?没看错?”
“绝对没有看错,肯定是,当时车牌遮挡起来的,但其它特征我都认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