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喂我吗?我没力气。”
我并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看着她虚弱地问道。
惜悦狠狠地瞪着我,犹豫了一下。
“我正在发烧 ,是病人。”我特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。
她倔强地将头扭到一旁,然后又回头看了看我,终是狠不下心来,拿起了勺子,开始轻舀着喂我吃粥。
我浅尝了一口,一股热流围绕在舌头,粥上飘着一层细腻、黏稠的米油,散发出小米的浓香,那正是我刚才梦中闻到的味道。惜悦虽然故意回避着我的目光,但却动作轻柔,很有耐心,一勺一勺,随着我嘴巴的动作,轻轻地送到我嘴里。她偶尔还会“啊”的一声,张嘴示范一下,那模样傻乎乎地,特别可爱。
我突然很庆幸自己这个时候生病,陶醉般地享受这份恬静的时光。
屋子里静静的,只有床头柜的一盏台灯在亮着,柔和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,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光晕,让她看上去更加柔美,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辉,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