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唱完一首,就准备下台了。这时,一个女人忽然说,“乌鸦,再给我唱一首吧。”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那个女人,她不是那种十足的美女,却很清秀、很标致。她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,眼神干净纯粹,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,那种忧郁使她看起来有种凄婉的美。她的头发很长,随意的披在肩上,顺滑得像拍洗发水广告的一样。
她在对乌鸦笑,笑容好看得如同盛放的花朵。然后,我看到乌鸦也笑了,他在问她:“你想听什么歌?”那女人笑着回答,“随便,唱什么都好。”于是,乌鸦弹着吉他,轻声的唱了起来。
我完全没有理会乌鸦在唱什么,只是恨恨的瞪着那个女人——凭什么她说一句话乌鸦就唱歌给她听?她算什么东西!想到这,我站起身,径直走到那女人面前,大声说:“你凭什么让他唱歌给你听?”那女人愣了一下,问:“你说什么?”我往台上扫了一眼,说:“我不许他唱歌给你听!”她看了看乌鸦,又看了看我,笑着说:“他——跟你有关系吗?”
我正要说什么,这时乌鸦忽然从台上跳下来,跑到我们面前。他看了我一眼,又回头问那个女人:“凌夏,什么事?”那个叫凌夏的女人笑了笑,说:“没什么,只不过,这位小妹妹好像对你有点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