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?”问了,挺礼貌,燃烧的烟还没有灭掉,烟灰蹭到手腕上,女人咬着唇,“周周……”声音,很甜,嗲嗲的,但又透着股与之相反的坚韧,霍梵音点头,“多大了?”
霍梵音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,再次站在港口看着前面的橙色的灯光,心里仍旧是平静额,视线转移到路灯下的两个天秤花盆,移开目光,旁边站着是聂钊禾,外公聂云双胞胎儿子中的一个,他,叫舅舅,因为是老来得子,比霍梵音还小两岁。
霍梵音燃了一根烟,“这次的货怎么样?”聂钊禾望着这男人立体的侧面,唏嘘,在刀尖上舔血的恐怕就是他了,到目前为止,霍梵音喜怒无常,除了在玩这上面,其余的他还真就摸不透这男人,倒不是说这男人多难搞,而是他具体交流自己的一切信息。
他们去的是专业的地方,专业玩这种东西的,所谓物以类聚,这事儿就是这样,玩得到一起来就玩,玩不到就撤退!他霍梵音从不强求。
一个包厢,他和聂钊禾先进去,随后来了几个姑娘,无一例外,年轻,漂亮,但是没钱,这个俱乐部选人有个规矩,就是女人急需用钱,拿钱来束缚你,时候好算账啊,而且还允许男方用设备记录,你说,不公平,是吧,的确是不公平,但是这是买卖,哪里有公平性可言?
其中一个低着头的,霍梵音一眼就看上了,倒不是别的,而是那张绝顶好看的脸,她很纯,纯,美好,一个女人沾染了这两样,男人便想糟蹋,或者占为己有,对于霍梵音来说,他不想占为己有,也就只能糟蹋了。
“二十三!”周周说,撒谎,撒的还蛮厉害的,她真实岁数比这个差远了,她未成年。
霍梵音这人一般人家在岁数这块儿,他从不追究,“能接受多大程度的?”你既然送上门,他也会吃,往后展手,慵懒,坐姿也狂野,随后另几个姑娘被舅舅带出去了,舅舅知道这坏胚子看上这个最年轻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