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梵音觉得这女人就是来到世间勾引男人的,他压住她,手扯着她腰间的衬衣拉出皮带,伸进去重重地抚摸,她的长发纷乱,眼神迷乱嘶泣……
只有霍梵音自己知道他撞的多么狠,她平躺着,像是在笑,她的唇口,享受的微微开启,她撑着锁骨,突出的那一块儿像碧玉诱惑,那因为自己而失神的眸子……让霍梵音就是疯狂地“要”,疯狂地“要”……
好像,这还是第一次,玩的这样过分,纠缠了大半夜才分开,周周已经没有力气,吁吁的喘着,气是一阵又一阵的哽着吐,慢慢的……她的双腿不那么规矩的稳在床上,“谢谢!”
她这样说的时候,霍梵音是诧异的,但,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不错,周周从床上爬起来,摸着他的心,“你有心爱的女人,你对别的女人动不了情。”她一语中的他的内心,她在笑,明明是温柔的模样,却叫霍梵音觉得可怕。
第二天霍梵音和俱乐部提了个条件,以后都找周周,周周并未拒绝,霍梵音要什么她给什么,两人每次在一起都会疯,把最原始的情绪发挥到极致,事后,两人像陌生人,特别陌生的不闻不问……连谈话的时间都很少。
因为,他们彼此觉得不会爱上对方,他们两人是数学双曲里的渐近线,永远不相交,一场风花雪月就够了。
然而,有一天,事后,周周突然问霍梵音,“你有梦中情人吗?觉得没有她你的魂也没了,你想千般呵护她,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难忘的。”
霍梵音捋开她汗湿的头发,“有,那个女人被保护的好好地,很单纯,很得体,不谙世事。”周周手臂禁锢住他的腰肢,“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没有男人真的会去爱?”
她的眸在晨光的浸润下透出薄薄的光,像是天使一般,周身朦胧,霍梵音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,她注定不会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,这样美,这样放纵,这样的诡异,她身上有着足够多的诱惑,足够多的秘密,但,他霍梵音只对自己选择的东西感兴趣。
两人之间,除了肉体的交流,便没有别的了!他不想牵绊过多,只是时间有些久了。他在利物浦和这女人厮混一个月了,他是个挺有原则的人,北京那块儿还有很多事没做,得回去,他走的干净利落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
周周并不知道这事,那个夜晚,她站在窗前等他,外面下了一场雨,挺凉的,打在她的肩膀上,很冷,她站着,双目像生根一般望着港口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