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完磊子,还一反常态地白了我一眼:“别再让我背他了,让他醉死在路边!”
说完,突然往旁边灌木丛里一跃,两跳三闪的,巨大的身躯,就像日本忍者一样,消失不见了。
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我也很无奈呀,回头,就看到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伛偻地坐了起来,腰弓得像是一条基围虾,T恤卷上去老高,后腰上白皙的皮肤都露了出来。
已经该穿长袖的季节,他还是一条简单的短袖T,看着就很冷,不过,他却似乎没有感觉,只是双手抱着头,无神地坐着。
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,不用讲,我也大概明白。
走过去,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了,就席地,跟他并肩而坐。
我从包里拿出纸巾,抽了一张,递给他:“擦擦吧,怪丢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