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里灯光昏暗,只有一道追光,打在我身上,让我很没有安全感。
一个擦脂抹粉的性感女人坐在沙发上,指着我说:“衣服脱了,给我看看。”
我脸红得发烫,颤着手,一件件剥掉身上的衣服,最后,连内衣也脱了个干净。一起脱掉的,还有我最后一丝尊严。
赤条条站在那光里,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。
女人走过来,在我身上随手摸了几把,问我:“还是处女吗?”
我点头,那会儿,我脑袋已经懵了,别人问什么,我就答什么,就像是猪圈里等待屠戮的猪一样,再也不去想该怎样抵抗。
女人一口烟喷在我脸上,说:“我这有只陪酒不卖身的A约,不过挣钱不多,你想签吗?”
我瞪大了眼睛,抬头去看她。
她的脸藏在烟雾之后,虚虚实实,妩媚性感。
那一天,我没能看清她的脸。
以至于,后来想要说谢谢,都不知道去找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