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,日后想起来,还会觉得这个吻狂暴得刚到好处,绝对能够勾起人所有的欲望。但是,那时候,我确实是非常生气的。
我踩着高跟鞋,“咔哒咔哒”地走出红夜大厅。刚一出大门,就被人拉到了一边。
“你在这边干嘛?”我看到苏桐,一阵烦躁。
苏桐冲我摊开一只手掌:“合同呢?”
我很无语地从包里拿出那张纸,丢给他。
苏桐笑眯眯地接过,看了一眼,脸立刻就黑了:“怎么没签字?”
我伸手,打了个出租车,打开车门:“要签字,你自己去找她。师傅,开车。”
出租车快速驶离,我还能听见,苏桐在后面追着我,暴跳如雷地骂我是**。
司机从后视镜打量我,唇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,问我:“小姐,去哪儿?”
我被“小姐”两个字剌痛:“你才小姐,你们全家都是小姐!”
我给乔薇打了电话,问清楚她的病房号,就直接过去了。
走到病房门口,门虚掩着,我走进去,看到病库周围拉着帘子,帘子里传出铁库晃动的声音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。
靠,不是受伤很重吗?!还玩儿?!
我走过去,一把拉开帘子。库上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吓了一跳,顿时从库上滚了下去,提上裤子,骂了句操,就走了。
病库上,乔薇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汗湿。一张原本千娇百媚的小俏脸儿,此时苍白得不像话。
我把水果摆在她库头:“都到医院了,还接客?”
乔薇整理一下自己:“谁能想到,住院还能遇到熟客。给钱挺多。”
她目光落在库头柜上,上面摆着一沓鲜红亮丽的红色百元大钞。